尼日利亞的上海籍酋長
遞給記者名片時,胡介國剛剛參加完中非合作論壇上的一個簽約活動,此時不斷地有從活動場地陸續(xù)走出的非洲兄弟與他打著招呼。名片上,“酋長”二字緊挨在他的名字后面!拔乙詾闃s,不僅因為尼日利亞政府授予的‘酋長’稱號是對我和我的祖國的肯定,更因為我在非洲從事著傳播中國文化的事業(yè)!彼f。
非洲惟一一位華人酋長胡介國,尼日利亞金門集團公司董事長,也是中非合作論壇尼日利亞代表團中惟一一位黃皮膚的代表,2001年,尼日利亞大酋長埃米爾正式任命胡介國為當?shù)氐那蹰L,這在尼日利亞的歷史上是十分罕見的,他也成為非洲歷史上第一個華人酋長。
“我是上海籍人,我父親以前是在香港的上海籍商人,人家說,上海人哪里都敢闖,我和我父親的經(jīng)歷都印證了這一點!1972年,20幾歲的胡介國成為我國首屆工農(nóng)兵大學生,年輕的他卻有一個大膽的念頭。這個念頭來源于他上世紀50年代就經(jīng)香港去了尼日利亞的父親。胡介國的父親在非洲做紡織生意非常成功,這使胡介國去非洲的念頭與日俱增。文化大革命后,中國有了新政策,即海外有影響力的華僑可以把子女接去繼承事業(yè)。于是,胡介國成了新中國第一批出國的華僑。
1978年,胡介國來到尼日利亞。他沒有順理成章地子承父業(yè)做紡織生意,而是于1982年選擇只身去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學習酒店管理。四年后,胡介國學成來到尼日利亞,選擇酒店行業(yè)作為自己事業(yè)的起點。
胡介國在當?shù)刂南愀窭锢频辍按蚬ぁ,是酒店里惟一的華人員工,他憑借出色的能力做到總經(jīng)理的位置,最后獲得飯店的股權,這成為他創(chuàng)業(yè)的第一桶金。
上世紀90年代中期,在西方國家對尼日利亞進行經(jīng)濟制裁,商人們對于投資前景紛紛不看好開始撤出尼市場的時候,胡介國卻投資800萬美元在尼日利亞首都拉各斯開了自己的酒店——金門大酒店。
“我經(jīng)營的不僅是酒店,更是文化,讓非洲人了解中國和中國文化,并在非洲傳播中國文化!闭嫉4000多平方米的酒店門口一對漢白玉石獅子,六層花崗石裝飾的外觀,里面的景泰藍、唐三彩工藝品,仿古代中國文物的擺設……金門大酒店的一切都充滿了東方神秘色彩,這家酒店不僅成了當?shù)氐臉酥拘越ㄖ疫成為旅游者參觀的景點。他讓中國菜成為比西餐還要高檔的消費。尼日利亞與中國的國慶節(jié)都是10月1日,每年國慶之時,在他的酒店都會有一番兩國同慶的熱鬧景象。
后來他的生意擴大,成立了金門集團。除了發(fā)展自己的事業(yè),他還在尼日利亞援建了四所學校。
作為一個生意人,胡介國在成為酋長之后,不僅能夠和政府談判,為同胞爭取更多的利益,并擁有“永久赦免權”,而且他的酋長身份是終身的。酋長在非洲,已經(jīng)成為了一種理念、禮儀和榮譽。給一個華人冠以酋長的稱號,在胡介國看來,恰好說明了中國對尼日利亞的影響力。在任命胡介國為酋長時,非洲友人希望引進中國的技術,并吸引更多中國人去非洲投資。
在擁有了酋長身份后,胡介國受到更多尊重,與之相伴隨的是更大的責任感。作為華人酋長,他需要起一個橋梁作用,正確地宣傳非洲,同時把真實的中國告訴非洲。
“近年來,西方媒體在非洲傳播指責中國的言論,就憑我一個人的宣傳反駁,力量遠遠不夠,這讓我萌生了在非洲辦一份華人報紙的愿望。”目前,他是西非惟一的中文報紙——西非統(tǒng)一商報的董事長。同時,他在中非商會、尼中友好協(xié)會、尼日利亞中國商會等民間組織都擔任了重要職務,甚至是其中一些組織的創(chuàng)始人之一!艾F(xiàn)在,報紙、商會、協(xié)會的事務占去我至少1/10的時間和精力,但這些是我的責任,我要讓非洲有我們中國人的聲音!彼f。
烏干達咖啡王子的中國童話
當穿著筆挺西裝的郭棟拉著完全是非洲小姑娘模樣的女兒,拍著一位身材高大的非洲中年男子的肩膀,出現(xiàn)在北京飯店大廳時,我甚至不敢肯定這就是我們要采訪的那個郭棟。
郭棟是現(xiàn)在烏干達最老字輩的華僑,目前在烏干達擁有WANGO咖啡、JITCO紡織、古斯塔商企三家企業(yè),并參股了烏干達達尼羅礦業(yè)、北京亞非利加咖啡、北京萬眾新世紀工貿,還在中國貿促會、烏干達中國友好協(xié)會、烏干達國家工商會、烏干達紡織協(xié)會擔任重要領導職務。而眼前的這個人,我更愿意把他形容為在中國演繹現(xiàn)代童話的烏干達咖啡王子。
北京的天空刮起深秋寒冷的風,但坐在郭棟位于翠宮飯店的WANGO咖啡小屋里,我們卻如置身溫暖的童話故事中,他的非洲朋友——烏干達總統(tǒng)顧問、國會議員Lubango珍愛地擺弄著咖啡廳里的非洲工藝品。聞著咖啡濃郁的香氣、看著他九歲的女兒天真無邪的笑容、聽著店里輕聲播放的非洲音樂,郭棟向記者輕聲說著他艱辛而難忘的非洲創(chuàng)業(yè)史。
1990年2月,郭棟來到地處東非的烏干達。當時中餐風靡全球,郭棟于是選擇了在一家高檔賓館中經(jīng)營中餐作為事業(yè)的突破口。由于前來用餐的多為當?shù)孛鳎瑢W繪畫出身的郭棟身上又散發(fā)著藝術氣息,他結識了不少當?shù)赜猩矸莸呐笥选?BR>
不久,一個當?shù)嘏笥褳樗麕韯?chuàng)業(yè)契機,那個朋友所參股的面包廠正無人管理面臨倒閉,問他是否愿意接手繼續(xù)干。他便買下了這個一開始日產(chǎn)量只有100公斤面粉面包的廠子。
“剛開始那會兒,機器長草、廠房臟亂不堪,我便組織非洲工人打掃衛(wèi)生,還從國外高薪聘請法國面包師對員工進行培訓,那時我是一天24小時住在工廠,沒日沒夜地干活啊,被蚊蟲叮得渾身是包,但我還是堅持下來了!币粋月后,這個面包廠產(chǎn)量是一開始的10倍,能日產(chǎn)一噸面粉的面包。
雖然工作非常努力,但是到1993年時,由于面包行業(yè)競爭激烈,價格下跌,郭棟還是把面包廠轉手出售了,并用賣廠所得開始做貿易!爱敃r烏干達國內物資匱乏,我的貿易公司從中國進口產(chǎn)品到烏干達賣,什么產(chǎn)品都做,小到火柴盒、干電池,大到礦山機械、農(nóng)機產(chǎn)品。”這些貿易生意,為郭賺來了他的第一桶金。在我國紡織業(yè)壓錠時期,郭棟又看到了中國對于紡織品的需求,于是他買下了上世紀70年代非洲最大的紡紗廠——烏干達紡紗廠,加工紡織品出口到中國。后來,他還進入了礦業(yè)等領域。
“但我還是和食品最有緣分,因而最后,我選擇了咖啡這個行業(yè)!闭f到咖啡,郭棟的聲調總會變得更渾厚。他說咖啡本身是一個擁有深厚文化底蘊的產(chǎn)品,咖啡貿易是僅次于石油的世界第二大貿易,烏干達咖啡的品質確有口碑,而他本人又深深沉迷于咖啡文化,這一切都注定了他要成為烏干達咖啡在中國的“代言人”。
烏干達后廠前店的咖啡廳讓他十分迷戀。剛在后面工廠磨出來的咖啡,馬上端到前面的咖啡店制成各種口味,咖啡香氣新鮮而濃郁。他于是決定也要在中國擁有這樣的咖啡店。兩年前,他開始把這個理想付諸實施。
然而,他在北京的第一個咖啡廳卻并不成功!澳莻咖啡廳是全透明的玻璃制成的,如童話故事里的小屋,非常漂亮卻不保溫、不實用,周圍的居民中老年人居多,他們多是想買早餐奶而不是咖啡。”后來,郭棟吸取了教訓,選址在高檔酒店,他在翠宮飯店的咖啡廳目前的經(jīng)營情況就非常好。他從非洲進口的咖啡豆經(jīng)過加工,送往京城各大酒店的咖啡廳,銷路極佳。
在中非論壇期間,郭棟整天在與會代表下榻的飯店間跑來跑去,非洲客人希望通過他了解中國咖啡市場的情況,而中國商人希望通過他了解非洲咖啡原料行情,他已經(jīng)成了業(yè)內小有名氣的“非洲咖啡王子”!皠偨哟暝诖鋵m飯店前來參觀的非洲客人,又要去北京飯店給與會代表送去咖啡禮品,我的咖啡在各個接待飯店都成為最受歡迎的飲品之一!
“對于中國企業(yè)來說,現(xiàn)在是投資非洲的蜜月期!被貞浧甬敃r自己創(chuàng)業(yè)的艱難,郭棟很羨慕現(xiàn)在的企業(yè)。這位咖啡王子目前不僅在做生意,還在一些商會和民間組織任職,他希望給想投資烏干達的中國企業(yè)提供信息和交流的平臺!胺、文化、規(guī)則……中國企業(yè)投資非洲需要學習很多東西,我強烈建議他們聯(lián)系當?shù)氐闹袊髽I(yè)民間組織,得到盡可能多的信息,少走彎路,站在我們前人的肩膀上,看得更高,走得更遠。”
李松山夫婦的“坦桑情結”
“自從學了斯瓦希里語(swahili),我們就和坦桑尼亞這個國家分不開了!彼{西亞投資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李松山是這樣開始他的敘述的。
印度洋西岸的坦桑尼亞是個美麗的國度,歷史悠久,人民淳樸。上世紀60年代以來,中國和坦桑尼亞結下了深厚的友誼,著名的坦贊鐵路就是見證之一。李松山及其夫人韓蓉,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學習坦國的主要語言斯瓦希里語的。
上世紀70年代起,李松山和韓蓉曾多次被派駐坦桑尼亞,在中國援建的農(nóng)場、中國醫(yī)療隊里,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。從那時起,李松山夫婦開始被當?shù)鬲氂械奈幕攸c所吸引。
時近90年代,因國家政策調整,李松山夫婦多年從事的工作也相應發(fā)生一些變化,但兩人對這個國家的熱情卻反而升高了!爱敃r我們就有個心愿,希望能將當?shù)鬲氂械奈幕榻B到中國來,所以我們就下定決心要去試試。”
李松山所說的“試試”,當時在別人看來卻是不可想象的行為。1991年,李松山49歲,韓蓉45歲,夫婦二人先后辭去了各自在外交部和文化部的公職,懷揣半生積蓄的幾千美金,毅然到了坦桑尼亞。
初回坦桑尼亞,嚴酷的現(xiàn)實立刻給二次創(chuàng)業(yè)的兩人一個下馬威。如何能在異國他鄉(xiāng)生存下去,這個問題擺在了積蓄幾近耗盡的夫婦二人面前。為了省錢,他們在窮人居住區(qū)租了房子。沒有床,向黑人朋友借個床墊放在地上睡。為了掙錢,這對高級知識分子放下架子,憑著中國人的本能,自己動手做炸雞腿、醬牛肉,四處推銷!澳悄甓,我們手工做了一些掛歷,推銷了很久,終于被一家教會買了去,雖然合起來只有30多美元,但我們別提有多高興了!表n蓉回憶說。
在坦桑尼亞三個月后,兩人的事業(yè)依然沒有什么進展,帶來的幾千美元,卻花得只剩不到100美元了。過度的疲勞和焦慮,讓原本身強體健的李松山被瘧疾擊倒,躺在床上,高燒不退,嘴上燒起了串串水泡。
就在最困難的時候,“命運終于垂青了一直堅持的我們”。中國國內企業(yè)與坦方的一次偶然商務失誤,給了李松山夫婦一次改變命運的機會。匆忙發(fā)貨給坦方的上海自行車廠,貨即將到港時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能及時拿到貨款,急于挽回損失的廠方找到李松山作救命稻草。經(jīng)過努力,李松山將貨款按時發(fā)回國內,而自己也賺了1.8萬美元,并一舉贏得了坦桑尼亞國內不少大商人的認可。
李松山夫婦從此一發(fā)而不可收拾,他們又成功地將蝴蝶牌縫紉機、金鐘牌電池、鉆石牌自行車輪胎等中國名牌產(chǎn)品引進坦桑市場。生意也逐漸做大了,最多的時候,他們一年從中國訂來的產(chǎn)品,就裝滿了100多個貨柜。
李松山回憶說:“那時候生意的確是做瘋了,向陽牌暖水瓶廠一年的產(chǎn)量,我們一個月就訂沒了。連自行車配件這種小東西,我們都成集裝箱地訂!
韓蓉覺得,他們的生意之所以能在坦桑尼亞迅速發(fā)展起來,一方面適逢中國對外開放,大量產(chǎn)品尋求出口的時候,而這些產(chǎn)品正好符合坦桑尼亞的市場;另一方面,他們兩人不會做生意,“連利潤多少都按照書上寫的來”,誠實守信成為了兩人堅守的信條,所以當?shù)氐纳倘硕己苄湃嗡麄,總是大批量地從他們這里提貨。
1994年,李松山夫婦成功收購了坦桑政府拍賣的南方最大的木材廠,開始做出口木材的生意,從此走上了實業(yè)之路。經(jīng)過十年發(fā)展,兩人名下的塔納西亞投資股份有限公司已經(jīng)發(fā)展成為包括林業(yè)、木業(yè)、漁業(yè)等多個行業(yè)實體的出口企業(yè),成為在坦桑尼亞華人華僑中的佼佼者。
雖然李松山夫婦事業(yè)上已經(jīng)獲得了成功,但兩人并沒有就此罷手,而是將精力從企業(yè)抽了出來,找回到初返坦桑尼亞時的愿望,這就是挖掘非洲文化,將其介紹到中國。
坦桑尼亞的烏木雕塑以內涵豐富、造型獨特、做工精美而在全世界享有很高的聲譽。特別是在坦桑東南部,居住著一個叫馬孔德的部落,那里世代相傳的雕刻技藝,造就出聞名于世的馬孔德雕刻藝術。
李松山夫婦接觸到這一古老、淳樸的藝術形式后,開始有意識地進行收藏、研究,并發(fā)表過不少文章。目前,他們在中國和坦桑兩地收藏的作品有近萬件,并在自己的住所院內專門蓋了一間“私人藝術博物館”收藏珍品。不久之前,李松山夫婦還向中國美術館捐贈了百余件烏木藝術品。
“相比較我們的廠子,其實這才是我們夫妻倆真正的財富!崩钏缮街钢约旱哪镜袷詹卣f,“因為這些將是我們留給中國,留給我們子孫后代的財富!
有尼日利亞口音的中國經(jīng)理
在通電話的時候,記者的聽筒里不時傳來小孩子的喧鬧聲,電話那頭的趙宜光帶著歉意說:“不好意思,小孩子挺鬧的!鳖D了頓,他又說,“回來幾天了,和孩子在一起卻只有幾個小時,真是對不住他啊!
趙宜光是中地海外建設尼日利亞公司總經(jīng)理,從1998年至今,每年他在家的時間不過三個月。這次由于中非論壇的舉辦,趙宜光“沾光”回了國。不過,回來的幾天,趙宜光把大部分時間都留在了釣魚臺國賓館里,因為那邊他的不少老朋友——尼日利亞代表團的成員們需要趙宜光的幫助。
尼日利亞位于非洲西海岸,面積和人口都是我國的1/10,世界10大產(chǎn)油國之一,石油探明儲量為70億噸、天然氣已探明儲量2.6萬億立方米,油氣開采量均居非洲首位,其它礦業(yè)資源還有煤、錫、鈮、鉭,儲量和開采量也保持在非洲前列。
1989年,中國地質工程公司(簡稱CGC)在非洲的尼日利亞中標了一個500眼水井的世界銀行貸款的國際工程項目,中地集團開始進入尼日利亞。1992年,尼日利亞CGC公司成立,至今累計工程合同金額接近六億美元,雇員4000多人,目前已經(jīng)進入尼日利亞國內企業(yè)前10名。
趙宜光初到尼日利亞時,首先讓他感到不適的就是當?shù)氐臍夂。尼日利亞位于赤道附近,年日均溫度超過30攝氏度,潮熱的氣候加上當?shù)氐奈孟x,讓初來乍到的許多中國人都不適應。集中表現(xiàn)就是患上瘧疾。
“前兩次得瘧疾是很可怕的。高燒不退,吃啥吐啥。”趙宜光說,“不過到后來就適應了,這些年來,瘧疾我就得了七八回了。”
生活上的不適應并不是趙宜光面對的最大困難,他面對的,是如何能在強手如林的尼日利亞贏得市場。
尼日利亞當?shù)氐慕ㄖ袠I(yè)并不發(fā)達,但一些來自德國、意大利、以色列的建筑公司卻頗具實力!八麄冎械囊恍┕,在尼日利亞已經(jīng)干了三四十年了,無論是經(jīng)驗還是名氣,都要比我們強。”
但相對于西方跨國公司來說,尼日利亞CGC也有自己的優(yōu)勢。據(jù)趙宜光介紹,也許是因為同是發(fā)展中國家的緣故,中國人對當?shù)厝硕际瞧降冉佑|,以誠相待!拔覀兪紫茸龅降氖亲鹬禺?shù)厝,盡量去適應尼日利亞的要求,而不是相反!壁w宜光說。
“盡量去適應尼日利亞”,讓尼日利亞人感到CGC的誠懇,也讓剛來非洲時生病不起的趙宜光有了一口地道的尼日利亞口音。
態(tài)度的不同,在工程競標時往往給尼日利亞CGC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。很多地方政府主動找到CGC,要求幫助進行水利設施建設。尼日利亞當?shù)厝朔Q他們?yōu)椤罢宜瘛保曀麄優(yōu)榈谝涣鞯膶I(yè)打井公司。
而且,由于公司注重工程質量,保證工程進度,贏得了聲譽,“即便有時候項目賺不到什么錢,我們也盡心盡力地做好!壁w宜光說。尼日利亞國家城鎮(zhèn)供水系統(tǒng)改造工程管理機構的高層官員,曾稱贊CGC是其所屬的60多家承包公司中惟一能夠信守合同、按期完工的承包公司。
在趙宜光同記者最后一次通話時,中非論壇北京峰會已經(jīng)結束了,趙宜光也將于第二天飛回尼日利亞,他對記者說,他相信,北京峰會肯定會推動CGC在尼日利亞的業(yè)務進一步發(fā)展,他希望,以后中國有人到尼日利亞旅游時,也會因CGC的成績而受到稱贊。 |